【TSN】倒霉的马总(ME,小甜饼,带番外一发完)

源自于 @躺平菌  画的马衰。好可爱!虽然大概是与原题完全不同的脑洞,但我还是把这个马总很倒霉的脑洞给码成了一个小甜饼,给大家周末甜个嘴。

倒霉的马总

Mark Zuckerberg最近有点倒霉,纯字面意义的。

大概差不多从半个月前开始的,再具体一点的话,大概是从他收到Eduardo Saverin确认参加本次股东大会的复函开始。

他先是在看邮件——没错,就是那份确认函——的时候被啤酒给呛到了,几乎把自己的肺给咳出来。他把这归因于自己太过惊讶了。毕竟,诉讼结束后Eduardo在纽约短暂停留了大约半年左右就搬去了新加坡,随后在长达三年多的时间里再也没有踏上美国的土地,更不要说来加州参加股东大会了。

但之后陆陆续续的,他的生活总是出现这样那样的岔子。比如把钥匙手机钱包统统拉在了家里,只能翻墙进去。比如不小心把一罐红牛打翻在了笔记本上,毁了这个月的第三台电脑。比如连续工作了几十个小时最后累得一头栽在电脑前睡死过去,醒来时发现自己在睡着时不知道碰到了些什么键,竟然把刚刚完成的代码转化成了一堆莫名其妙的乱码。最离谱的一次是他不过想帮Beast捡一下掉在游泳池里的球免得他弄湿长毛,却不知怎么的反而把自己给掉下去了——最后还是Beast把他和球一起叼了上来。Shit!

Dustin为此嘲笑了他很久,甚至建议他也许该找个女巫去去霉运。

“没准哪个衰神看上你了呢!”在听说了他那一连串的不幸事件之后,Dustin幸灾乐祸地这样说道。

而Chris,哦,Chris只是用一种带点好笑又带点怜悯的眼神看着他,好像他是个什么一无所知的傻瓜似的。

不,他才不是傻瓜,随便你去问哪个人,绝不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的。

所以Mark觉得,他只是最近有那么点,不顺利,而已。

然而这一天,Mark的倒霉值简直达到了顶峰。用一到十来标示等级的话,那他肯定是十二!

从早上起,他就得到了非常不好的预兆。他睡过了头。这其实并不多见,虽然偶尔会发生,但多半是因为他工作到凌晨三、四点才睡觉并且前一天也是通宵达旦。但昨天他11点前就关灯就寝了。他觉得自己还做了个不错的梦来着,虽然醒过来时已经不记得了,但至少嘴角是上扬着的。

简单梳洗一下后,Mark急急忙忙套上衣服裤子出了门。然而那辆一直非常受他青睐的价格并不昂贵却性能优良的轿车,今天却偏偏背叛了他的信任,刚开出住宅区大门不远就毫无缘由的熄火了,任凭他怎么努力都没法再打着。好吧,也许忘了送它去做保养的自己也有点错,但说真的,它就非得挑今天吗?

但你和一辆车可没法讲道理,所以即使是伟大的Mark Zuckerberg也只好打修理厂的电话让他们来把车拖走,自己则赶紧打车赶去公司——早高峰时段打车可真的不是一件愉快的经历。如果是放在平时,别说迟到,哪怕他决定翘班一天都不成问题。因为,第一,他是公司的CEO,没人能管他出不出勤的事。第二,他已经把每天大部分的时间贡献在工作上了,所以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资格来诟病他迟到那么一小会儿或者休息一天。实际上,那帮猴子们欢欣鼓舞的可能性还要更大一点。

但唯独今天不行。

今天要开股东大会,并且关系到下一轮的融资问题,他要是胆敢迟到,Chris肯定得扒了他的皮。而且就算没有Chris对他的生命威胁,他也一点也不想迟到——无论如何不能是今天。

最终,Mark是在Chris连环夺命Call里踩着最后的时间点到达公司的。他匆匆赶赴会议室的时候,整条走廊里都能听到他啪嗒啪嗒的急促脚步声——哦,见鬼,他出门时忘了换鞋子了!于是几乎是顺理成章的,在他刚刚迈进会议室门口的那一刻他脚下绊了一下,他倒是并没有因此摔倒,但是伴随着“啪——嗒——”两声轻响,那双陪伴了他好几年的人字拖上的带子,就这么脆弱地被那股力道扯断了,而且是两只同时一起断的。鉴于他已经站在了会议室的门口,而所有的人正在看着他,显然他是不可能就这么转身离开去换一双鞋子了——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找到备用的鞋子。

好在有没有穿鞋子对会议的内容毫无影响,所以Mark面无表情地踢开了坏掉的拖鞋,在众目睽睽之下光着脚走进会议室,径直在自己位子上坐了下来,并在接下来的整个会议期间都严肃地板着一张脸,只偶尔偷偷暼一眼某个特定位置上的人,嗯,其实是两眼,不,三眼,好吧好吧,是好几眼!满意了?

但对方似乎毫无所觉,或者至少是装作毫无所觉,一次也没有抬起过头来。

Mark觉得有点小心塞。

上午的议程结束后,Mark那个体贴能干的助理小姐不知从哪很快为他找来了一双运动鞋,非常舒适合脚。他该给她一笔额外的奖金——Mark这样提醒自己。虽然助理小姐暗示她是得到了一位不愿透露姓名人士的帮助,但Mark觉得她仍然值得这笔奖励。

午饭时间,为了节约时间,所有与会人士都在Facebook总部的餐厅用餐。Mark也难得去了一趟公司的餐厅——不是说他不喜欢自己公司的餐厅,事实上它很棒,口味地道,种类繁多,而且全部都是免费且不限量的。他只是总是忘记要去而已。但今天他不仅记得准时过来吃午餐,更为难得的是除了基本的主食,他还额外点了鲜榨的混合果汁,两杯。他端着餐盘扫视了一圈占地面积广大环境舒适的餐厅,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目的明确地朝角落靠窗的那个位子走过去。但就在Mark行进的过程中,他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一片黄油,或者一块果皮,他不知道,总之是有什么东西滑了他一下,使他整个人往前一扑。幸好Mark一直有击剑的爱好,并且这几年来常练不缀,这让他原本略嫌削瘦的身体变得十分敏捷有力。他眼明手快地一把扶住了旁边桌子,稳住了自己。但倾斜的托盘依旧造成一杯果汁不幸罹难。

那没关系,Mark想,反正他还有一杯呢。

但是,你知道,今天毫无疑问就是Mark的倒霉日,他就像被什么看不见的霉运笼罩着,完全摆脱不掉。

就在他堪堪到达目标桌旁,刚刚要放下手里的托盘时,那双平时稳定得能用一把直柄重剑挑起满满一水杯水并且点滴不洒的手,不知怎么的突然抖了一下,于是仅余的那杯果汁最终还是未能幸免,滑出了餐盘,就地阵亡。

两杯,分两次翻倒。Mark真的想去写个计算式来算一算这概率究竟有多大,怎么就偏偏让他碰到了,偏偏还是在今天,偏偏还是在那个人面前。

Mark几乎整张脸都黑了下来,阴云密布——虽然碍于他暴君的名头餐厅里的其他人都非常识相地转过头去权当没有看见,但别以为他就没看见那些疯狂抖动的肩膀。哦,还有那很轻很软的“噗嗤”一笑。

不过,他得到了一杯乳酸饮料作为——呃,他不知道——安慰,或者补偿?在那个人端起餐盘不声不响地离开之前。

下午的会议还算顺利有序,如果不算Mark三不五时的那些喷嚏的话。见鬼的加州的夏天他到底是哪得来的感冒?不,也许是谁用了过量的香水,或者后勤部门没有好好清洗中央空调导致了他的过敏?不,Mark Zuckerberg不过敏,他对其他的人事物还没敏感到这个程度。但有人并不这么认为。噢,早上全无着落的那几眼,在下午的时候全都还了回来。Mark着意地接住了每一次投来的目光,以致于一次都没有中断或者呵斥或者讽刺任何人的发言,即便它们再无知无趣。

会议在六点刚刚敲过的时候顺利结束,晚上是照例的酒会。但Mark知道有些人是不参加酒会的,所以他最好赶在那个人有机会离开这里,坐上出租车赶去机场,登上某架飞机再度远离加州的土地前,谈一谈,幸运的话,也许还能一起吃顿饭什么的。

但我们已经再三说过了,今天真的不是他的幸运日。Mark觉得也就是自己低头再抬头的那么一点点时间里,那个从来到走只给过他两个淡淡的点头和一杯饮料的那个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阖起的电梯门内了。Mark跳起来拨开人群冲了出去,沿着消防楼梯一路蹬蹬蹬往下跑。他开始恨为什么要把会议室放在20层那么高的地方了。这简直毫无道理!

当他气喘吁吁地转过最后一段楼梯的时候,他看到了那个西装革履的背影也刚刚迈出电梯,走过大堂。他几乎就要追上了,如果他没有一脚踩空失去平衡,一骨碌从最后那段楼梯上滚下来的话。那可真的是名副其实的“滚”,虽然他条件反射地护住了自己的脑袋,却依旧无法改变他把自己摔得鼻青脸肿的命运。哦,还有他的笔记本!他就不该养成抓着笔记本到处跑的习惯,以致于连带损害的,它也没能逃脱厄运,当场摔了个“骨肉分离”。

好嘛,他这几天的工作成果就这么全毁了。

so sad……

但这个世上的事情总有其两面性的。正因着Mark闹出的这一系列动静,那个即将推门而出的挺拔背影停顿了下来。握在门把上的手紧了紧,又慢慢松开,停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转身折返了回来。

在他走到Mark身边蹲下身伸出手的那一刹那,Mark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觉得丢脸多一点还是庆幸多一点。

但,无论如何,他想自己至少没有白白摔这一跤。

而他霉运的最后一只靴子终于在那一刻也砸落了下来。

晴空万里的加州天空突然乌云密布,顷刻间一场倾盆大雨瓢泼而下,并且一直下到了第二天早晨才停。而Mark没有车回家这种天显然也很难拦到出租车,而他的办公室里并没有可供替换的衣服,虽然他真的不怎么在意过自己穿什么,哪怕是需要出席酒宴。

Mark最终也确实没有能去参加晚上的酒宴,衣着问题倒还在其次,主要因为他的膝盖肿了老大一圈,手肘擦破了皮,额头也鼓了个大包,太过狼狈的样子连Chris都觉得他不适宜出席,而且医生也怀疑他有一点脑震荡的倾向建议他留院观察。

“或者,回家休息也可以,但得有人每隔2个小时把你叫醒,看你有没有出现脑震荡的症状。你有这样的人吗?”医生当时是这么说的。

Mark抿着嘴唇不说话,手却一直牢牢抓紧旁边那个人的手腕不肯放开,事实上是从这手的主人把他扶起来起就没放开过。

他认为关于“有没有”这个问题的答案,不是现在的他能说了算的。但是他希望有,真的希望,并且只希望这一个人。

最后,他听到那个久违了的糯软嗓音替他做出了回答,他说:“是的,医生,他有。”

那个瞬间,Mark觉得幸运女神的吻一定是在不经意间翩然降临过,并佑护他至今。

因为没有谁会比他更幸运的了。

 ——END——

番外——Chris的致辞。

很多年后,Chris在Mark与Eduardo婚礼上的那段致辞仍旧为大家所津津乐道。

他说:

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倒霉日这种东西存在,即使有,也决不会在Mark Zuckerberg身上存在,他可是能让感冒病毒都望而却步的人。

好吧,以上纯属胡扯。

但有一点可不是胡扯。那就是所有的那些千奇百怪堪称笑话的差错,其实真的与运气无关。只不过是因为当时Mark分心了,他无法集中在任何一件哪怕最普通最微小的日常事情上。而这样剧烈又反常的反应全部都只是因为两个词:希冀,以及,不安。

在三年全无联系的离别后,在那些过往沉淀厘清后,Mark一直在寻找一个与Eduardo重逢的契机,他希望两人关系能有所转机,憧憬着一个有Eduardo的未来,哪怕他尚未完全明白,这些情绪皆是源自于他对Eduardo深深的渴望与爱恋,他想要Eduardo一直留在他的生命中,而不仅仅只是唏嘘的过往里。但他同时又深深的恐惧于无论他怎么努力Eduardo都不会再原谅他的可能性里,因为他已经知道,他曾经做了多么可怕又伤人的事情。他害怕Eduardo这次回来是要抛掉手头所有的股份,藉此斩断与他的最后一丝联系,从此真真正正天各一方再无往来。

但也许Mark Zuckerberg真的是受到了幸运女神的眷顾,以及爱神的青睐,也或者,只因为他爱的那个人是EduardoSaverin。

——真.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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